美国大选成为全球瞩目的话题,天辰直属总代 这场“价值观之战”,不仅发生在美国社会的各个角落,在温哥华地区也悄悄燃起了“战火”。
移民温哥华近20年的Ella Li说,今年是她第一次关注美国大选,“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这么关注过美国的事儿,大选那天我看了一整天的新闻,后来几天消息越来越多,我同时开2个屏幕,一边听自媒体的评论,这边还看着新闻,我们家那位(先生)也是一会儿情绪低落,一会儿兴奋,孩子觉得我俩很奇怪:怎么还在看,拜登不都赢了吗?”
Ella说她跟孩子很难解释:“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,天辰总代理 在这里长大的孩子只相信学校的宣传和那些大媒体、社交媒体的消息,吃饭的时候是不能谈论政治的,这好像已经成为他们的社交规则。为了避免和她爸在饭桌上闹的不愉快,这几天他俩轮着吃。”这样的场景在加拿大的家庭中似乎还不是少数,“我的一个朋友说,她孩子所在的中学几乎全校不喜欢川普,有一次父女两人吵起来,他先生气得把筷子都摔了。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有的美国人会在大选后离婚,价值观不同,很难相处。”
Ella认为:“加拿大的价值体系会受美国的影响,我们当初移民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希望给孩子提供一个自由的、良好的教育环境。当年刚移民时,觉得这里的一切这么透明民主,来对了!那时是保守党执政,有着相对保守的传统理念,现在成什么样子了?所谓的自由,就是你可以自由的抽大麻,自由的选择性别,自由地选择男女厕所,自由已经是放纵的代名词。我喜欢川普的原因就是他的理念,为了一个国家,他不在乎媒体的轰炸,他能遵循传统和道德,尽管他性子直,但他不会像拜登那样,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像拜登的孩子那样呢?上梁不正下梁歪,绝不会错。”
多数加拿大人不接受舞弊
大纪元记者调查发现,无论认同哪个政党的理念,在“您是如何看选举舞弊的,可否接受? 选举会否出现作弊?可否监管?”这一问题上,大多数人认为作弊是不可以接受的。
戴成10岁随父母从大陆移民温哥华,他表示:“选举权对于我来说是重要的。因为这可以表达我自己的声音。选举舞弊是不可以接受的。可能有也可能没有。这次可能没有,但不是很清楚。 作弊往往是不可能真正监管到的。”
苏小姐今年20多岁,是在加拿大出生的香港移民第3代,她说每一次都参加选举,“选举权是重要的”。她认为:“发生选举舞弊并不奇怪。总会有人想用钱来买选举结果,还以为别人不知道。其实大家都清楚。但是一般人多数是无能为力。这不可以接受。”
温哥华的周小姐说:“那要彻查。这个作假就太假了。这样的话美国被腐的也够呛了,确实要法制机构的参与。”
谈到“您认为什么是公平的选举? 民主的社会就一定会有公平的选举吗?”问题时,苏小姐说:“其实没有什么公平的选举。现在很多选举都可以用钱来收买的,就像游戏一样。”
戴成则认为:“公平的选举就是大家都可以参加,无论是参选人还是选举人。民主的社会不一定会有公平的选举。选举肯定会出现不公平的情况。这要看他是否统计所有选票,有可能出现有意不点算所有选票的情况,也会有可能的。 像拜登这种一夜翻转的情况可能正常也可能不正常。”
Ella说:“公平、诚实这就是我们平时对孩子的教育。我关心美国的大选,是因为这关系到我孩子的未来,就说作弊这个事儿,如果各种视频证据,数据分析师都在那里佐证,大媒体还屏蔽所有质疑的声音,这就是告诉年轻人,作弊在某种政治环境下是可以接受的,那么这些年轻人人未来就可以以各种借口作弊撒谎,因为这是他们崇拜的、所谓的精英派的做法,他们认为这很酷,父母的说教太老套。”
“我终于明白现在的孩子们为什么变得这么叛逆,当推特、脸书、谷歌一起帮孩子洗脑、当学校崇尚这种自由放纵的教育,这些孩子和我们当年在大陆一样,难辨是非呀!但这也是个契机,我现在不再跟孩子争论大选中的是非,而是给他们推荐一些独立调查员的推文和中立的新闻媒体,这也是他们人生中必走的一个过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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