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朋友回到工地宿舍,清晨打开手机,赫然看到李咏的新闻,好奇疑惑中点击阅读,果真,是真的。想起我们聊天时曾提到“无常”,估计心思敏锐的她此刻又会是感慨万千。
为方便她乘机,我们从川沙打车到上海浦东机场亚朵酒店,我问大约需要多少时间,“大概25到30分钟。”“哦,挺好。”“你这么淡定?我现在离家车程不过一小时都被我妈叨个不停。”“倘若我一直呆在南宁也会这样,但是自打嫁给戴有文,跟着他一会榔桥一会球桂一会宣城,习惯了。在大上海出门见个人,哪次不得来回四五个小时。生命维度扩宽了,往俗了也可以说是麻木了。”她点头喃喃:生命维度。
我曾给老师写信,信末:在工地上,我一次次降低对生活的要求,却意外发现,我比以前更容易满足快乐。这样的发现让我困惑无语、欣然接受。打开那些枷锁——哇,爽!
曾与另一位朋友聊天,她是安徽老乡,蚌埠的,现在留在上海发展,女儿在华德福念书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她说:以前看着家门口那条河,觉得它好大;从村口走到镇政府门口,都觉得好远。现在回去看看,河不大路也没那么远了。我说:对啊,有对比才发觉不一样。走出去看到世面再回来看,就觉得没什么了。
在南宁时几个“饭桶”聚餐聊天,天辰iOS版APP下载不知怎的聊到兄弟姐妹的话题。我先说:哼!小时候我经常跟我哥打架,我指甲厉害把他抓得身上脸上一道道红;他拳头有力把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。我打的是外伤看得见,他打我是内伤,当时看不出过后清淤。哼!气死我了。满桌“哇——”。另一个接口:我才惨呢。她细细道来,明明是她哥弄丢锁匙,但挨打的是她,并且她妈揍完她爸接着又揍!一桌人笑翻!连着几个人叙述,大家笑到抽筋眼睛里都是泪花。有一个摸着胸口说:我从小就很羡慕别人有哥有姐,渴望被罩着呵护着的感觉,今天有幸开了这个会议,算了算了,还是不要算了。一桌人又大笑擦眼泪。“所以啊,幸福是比较出来的,你觉得你苦还有人比你更苦!然后你就释怀了!哎呀,笑死人了。”
上完养生主灵性按摩课后,同学之间互按,一来复习二来只有学过的人才能点出一二。某次,跟我搭档的是新新手(没上过舞蹈没有共修初学按摩),做背部,在颈部附近这位妹纸给了我深深的爱——天啊,脖子快断了!当时共修教室里幽暗,我面部表情丰富——好吧,我知道以她现在的功力,她根本顾及不到——我忍!事后某天我们三两好友聚餐,我说出来后大家哈哈大笑。另一位师姐摆摆手:这不算什么。有一次做结束动作联接时,“啪”,搭档把手放在我乳房上——我们全部笑喷!乳房软软的,她都不察觉吗?乳房和肩膀,两个位置,相隔好远,她都没看到吗?“我怎么知道,你们去问她啊!”师姐一边擦眼泪一边笑着说。然后呢?“当时我很淡定的用我的手把她的手挪到肩膀上。”完了?“完了。”
我边写边笑边回忆起当初一桌子人的表情。是的,无论生死无论生命中多少伤痛,见多了、经历多了,就不觉得怎样不再纠结痛苦。生命维度的拓展,可外索也可内求。透过喝水打卡、透过神圣舞蹈,往内看,看自己,之后,看 众 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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